第(1/3)页 她拉出来的曲子有着磅礴的气势、热烈的气息、奔放的旋律。 像是气宇轩昂的赛手,又像是奔腾嘶鸣的骏马,音乐在群马的嘶鸣声中展开,旋律粗犷奔放。 由远到近清脆而富有弹性的跳弓,强弱分明的颤音,二胡快弓、跳弓技巧的运用,拨弦、颤音技巧的运用,将马天瑶和石小小带入了一场只有声音的壮阔瑰丽梦幻之中。 两个人不由得就听的呆了,等一曲结束,石小小出奇的严肃起来,悠悠叹息道。 “每次听到唢呐、二胡,我就不由自主的蹬直了腿……拉的真好,比我爷爷拉的都好……” 马天瑶在旁边点点头。 “嗯,这首《赛马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拉的,虽然我对音律不太懂,但能感觉出来她要表达的意思,应该是专业级别的。” “这么好的技艺,就应该去舞台上表演,浪费啊……” “高手在民间……” …… 两人聊着,拉二胡的女人期待着这两位驻足倾听的客人能给点钱,可没想到,这两人只顾着说话,根本没有给钱的意思。 不过这种事她见的多了,当下也没有什么情绪,立刻又开始拉起了另外一首曲子。 第二首曲子的意境却和第一首《赛马》的意境完全相反。 《赛马》是慷慨激昂、荡气回肠,这首却突然变成了恬静肃穆、宁静祥和。 给人一种彷佛置身于湖畔之上,对风赏月的美感。 玉兔东升,恬静肃穆,月夜良宵生发想往。乐曲以极慢板开始,二胡用流畅的运弓、运指及精微细致的揉弦、换把处理,将马天瑶和石小小带入了一个天高气爽,风轻恬静,一轮明月初升,夜霭如霜的诗情画意美好月夜。 曲终! 马天瑶走到这两人钱盒旁边蹲下,小丫头立马警惕起来,似乎是害怕马天瑶把自己赚来的钱拿走。 “大姐,人家都是唱歌的,你们怎么在这唱戏啊?” 这女的拨了拨自己脑后的头发,讪讪笑笑。 “我以前是学戏的,就会唱戏,我女儿倒是会唱歌,可老祖宗有规矩,一日学戏,一生学戏,除非你离开这一行。” “哦……大姐……您是专业的吧?我看您二胡拉的特别好!” “我以前是木山县文化团的。” “那你们这是?” 马天瑶指了指脚下的钱盒子,旁边的小丫头脆生生开口了。 “我哥病了……我们要赚钱给我哥看病嘞……” 再想问点什么,马天瑶却是再难张口,她只觉得眼眶发酸,似乎是被风吹的迷了眼…… “大姐,瞧见养仙塔了没?我的店在九层,刚好我正准备找个会唱戏的,以后你们就来我店里唱吧!” “这……” 中年妇女露出了为难的神色,旁边的小丫头噘着嘴低头小声委屈的说道。 “我们没钱……” 听到这话,马天瑶立刻就明白了,这边的规矩,如果是驻店表演的,不管是唱歌唱戏还是耍猴,总共分为两种模式。 第(1/3)页